失踪人口回归,一如既往地开始废话【xxx】
这是奥巴短漫的授权改编——不过虽说是改编但是台词有好多相似的地方【。】
顺便暗戳戳地说一句一世长安我也正在码……未来走向有些纠结即使磨了这么久也可能会有bug或大家无法理解的情况出现,不过我尽量给这两个人一个he吧。
毕竟现代人没有字所以干脆将狄大人改名成狄怀英了。
题目又是瞎取
手机肝文好痛苦,而且还圈不了人这可是个硬伤……希望你能看到就好啦。
也不知道这么久没肝文文笔有没有退步,总之各位看得开心就好。
其实会一次肝完的主要原因是手机lof会保存内容但是不保存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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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春时节,枝上已吐新芽,三两对圆滚的鸟儿在刚抽条的柳枝上亲昵依偎,便是连医院这种地方都略略褪去了往日沉默的氛围,变得有了些人味儿来。
——可惜李白看不见。
他的眼睛相较最初送来的时候已有些好转,即使十分模糊,却也是辨得清颜色了。大块大块的雪白同其他零零碎碎的颜色混在一处,在他的视线里模糊扭曲,想要看清东西根本就是徒劳。就像现在,他只能通过越发转暖的空气判断春天的到来。医院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厚实棉被盖在身上闷得他沁出了一身薄汗,心底便越发烦躁起来。
最初入院时倒是还有三三两两的同学前来探望李白,同他说些大学校园里的趣事。久而久之也都不再来了,他便被遗忘在角落里,整日同这满眼的惨白与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为伴。
……这么拖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当李白调整病床靠坐起来,不止一次升起这种念头时,便听见门外如钟点报时般准时到来的脚步声。他的主治医师狄怀英推门进来,也没有什么寒暄,只是照例检查了一下他的情况便取下病历板记录,一时间房中只余下了蚕食桑叶般的书写声。
“……医生啊。”李白沉默了许久,冲着视线尽头的虚空牵出一个笑来,修长手指一点点蜷起攥紧了膝上的棉被,“要不你放我出院吧,我不治了。”
笔尖摩擦纸张表面的声响戛然而止,空气出现了短暂的凝滞。李白没有得到回答,便又自顾自地开始说道。
“其实我觉得视力恢复与否都已经无所谓啦,反正以后都是活不长……”
“住口。”
一个冷到极点的声音打断了他,李白一怔,还未来得及回话便听见对方骤然拔高的声线。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是能容你随便糟蹋的!”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此刻却夹杂了陌生的怒火,让李白半晌才反应过来。
“医生,你……在生气?”
“哈?生气?”
他听见皮鞋踢踏,病历板似乎是被随手丢在了床头柜上——李白才知道这人是被真的气狠了。然而这念头刚刚升起一瞬,他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捏住了脸颊向两边扯去。
“生气不是当然的吗!”
“呜哇……疼疼疼!!!怀英你做什么啊——”
“叫医生!”
片刻混乱过后李白坐在床沿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疼痛发涨的脸,恍惚间听见对方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真是胡来,都已经花了那么多的功夫给你治疗,至少——
“——至少要看看你的主治医师长什么样子吧。 ”
李白近乎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想自己可能是幻听了,不然怎么可能会从那个向来严肃自持一丝不苟的狄怀英的话中听出了些柔软而缱绻的味道来。虽然它只一闪而过,却仍是引得李白不由自主地向前伸出双手摸索着扯住对方的白大褂不顾那人惊呼而一点点攀上他肩膀面颊努力拥抱着对方。
“本来以为怀英是个正经的人,没想到居然这么狡猾呢。还真是一下子就掐住了我的命门啊。”
“……你在说什么,快点放……”
即使视野中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面孔,李白却仍旧仰着头,努力用指尖描摹他的轮廓。
“怀英说的没错,我啊,的确很想看看怀英的脸。”
【没错,用这双眼睛……】
“什……什么乱七八糟的!”
怀中人沉默片刻便挣脱开来,拾起床头的病历本便向门外走去,脚步声带上了少见的慌乱。李白忙摸索着坐到床沿,一双脚赤着暴露在微凉空气中。
“怀英,怀英,我是认真的呀。”
“闭嘴!快要瞎掉的人就给我乖乖躺着养病!”
目光所及之处那模糊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但是李白思索片刻却突然意识到,如果要说出来的话,现在可能是绝佳的机会。
“怀英啊。”
【那个字,如此简单,如此沉重】
“我好像爱上你了哦。”
【然而在它脱口的瞬间,仿佛一切都随之释然】
随后他听见一片混乱,狄大医生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时气急败坏的叫喊,夹杂着门外偶然路过护士的小声惊呼。
“你这家伙……胡说什么呢!”
“医,医生!不能用病历板打病患啊!”
“我说的可都是真……哎呦!怀英,怀英!别打啦——”
李白虽然嘴上百般讨饶,却是笑着的。他觉得在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现在这般如此畅快的时刻。
他笑倒在床上,清晰地听见冬日久封冰河一点点开裂,窗外老树枝头花开的哔剥声响。
和狄怀英的声音一样,如此温暖,如此动听。
又是一年阳春月。